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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然，妈妈会不会把叶子丢了，只要你？”叶子垂着头开口。
“不会。”
“妈妈不喜欢叶子了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爸爸也喜欢你。”
小然这回没有马上回答，神情暗淡，“他不是我爸爸，我爸爸在……中国。”
“可是穆爸爸不要我们了，也不要小然了。”叶子皱眉，所以他们才会回来这里的。
“不是的！”小然的态度有些激烈。
叶子有些受到了惊吓，声音也大了起来，“就是这样的！大家都这样说！你不信问舅舅！”
“他们都在撒谎。”小然站起来，眼睛蕴着泪水，一副倔强得不肯哭的样子。
叶子瞪着大大的眼睛，眼睛也湿了，不解，疑惑。
两个孩子的认知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。
不远处，文染情身影显得有些孤独，她愣愣将两个孩子的话听完。
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们。
因为自己的身体，因为她的私心，回国的时候将所有事情搅得一团乱。
以至于忽略了孩子的心理。
他们一定很伤心吧，因为她这个不尽职的母亲。
文染情双手有些痉挛地贴在身侧，心脏一下一下抽疼。
她就是个累赘啊……
如果她早在多年前从窗台上坠落，就没有后来这一切麻烦了吧？
文染情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，站立的身子摇摇欲坠，却没有发声求助，就这么咬着牙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。
旁边经过的护士注意到了她的异样，连忙大喊，“你怎么了？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是文小姐，心脏病，快通知医生！”有认出文染情的护士赶紧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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