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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高阳痛恨的攥紧手指，“这事都怪我。”
夜煜嘴角挑起嘲弄的轻笑，“没答应？是真的没答应，还是没跟对方谈拢了条件？”
“夜煜！”商裳沉目盯了他一眼。
后者垂下眼眸，不再言语，心中懊悔：他怎么没有控制住，在她面前说了这些话呢！她看似冷傲，但其实很在意自己的家人。
“你没有做错，这件事也不怪你。”商裳淡声道，“如果你真的答应了对方，我才会真的无法原谅你。”
被戳到某个痛点，商高阳脸色一变，愧疚的垂下头。
商颖茹目光来回在两人间徘徊，柔声开口：“姐姐，当年的那件事情爸爸也是迫不得已，那是一场意外，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能原谅爸爸吗？”
“小茹，别再说了！”商高阳厉声道，忌惮的朝商裳看过去。
商裳勾起抹讥诮的冷笑，“你指的是那件事情？是我妈去世还没有一个月，你跟你妈就迫不及待搬进来住的事情？当初我还真就相信了你们的鬼话，真的以为你妈只是雇来的一个佣人！”
虽然这件事是事实，可商颖茹脸色还是变了变。
出身永远改变不了，她用华丽奢侈的衣服伪装自己，让自己混在上流圈自里，可是也改变不了她是个私生女的事实，也改变不了，她母亲曾做过这个女人的佣人！
即使以后翻身做了女主人，但这也是抹去不了的事实，让她痛恨的，想要把这个女人给毁掉的，永远不想回忆起来的事实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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