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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时候,自己仅仅有个“撕胶带”的偶然发现,还是拿不了诺贝尔奖。
只有当你有一家斯坦福系的硅谷科技公司做幌子、能被圈内承认,来这样的公司干几年,才不会被学术界的人认为是‘学术生涯履历中断’,这是很现实的问题。”
如此一来,只要第一步奏效了,顾辙完全可以把石墨烯的发现拖延到2005年,甚至2006年发现,直接改历史进程。
陆幽幽的眼睫毛闪动了一下,身体却没有动,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疏离感,眼角有些湿润:
而顾辙自己在产学研三界的地位,是每年都在快速攀升的。
……
他不就能把安德烈海姆弄来、然后干扰他的研究方向、让他去搞别的、给他高薪的同时把他的日程彻底塞满、让他没空去“瞎无聊撕胶带”。
顾辙见她不再纠结出国的事儿,这些生活小事上当然要满足了,当下两人一拍即合,统一了意见。
顾辙当然也可以自己抢在2004年6月这个时间点之前,由他自己来撕胶带发现这个成果,但是他知道,以他原本的身份地位,如果那么赶时间,要在最顶级期刊上第一时间发高含金量论文,难度会比较大。而且很多后续研究也轮不到他做,肯定会被其他人蜂拥而上。
比如在斯坦福系硅谷公司干了五年研发,相当于默认折抵你在顶级大学里当了三年科研型教授。虽然亏了两年折扣,好歹没算你出圈。
他顾辙凭什么不能靠石墨烯论文、不读书就直拿斯坦福大学物理博士学位?
现在要做到新型熔喷材料、布局新型免打磨树脂镜片材料,就不是我找天才同学就搞得定的。我相信自己的眼光,可以提供战略努力方向。
后面稍微免费说几句,刚刚一周之前,3月10日,清华大学集成电路学院任天令教授,在《nature》上发表了“0.34纳米栅极长度的二维二硫化钼(mos2)晶体管”成果,比2020年4月那批《science》文章又进了一大步。
陆幽幽出神地看着他,良久之后才咂摸着追问:“那又如何?你‘三步’之后,需要雇一些斯坦福教授给你做事,才能确保你的事业继续平稳么?所以你要混进斯坦福的圈子?”
用到的工艺正是目前相对成熟的气相化学沉积法,目前剩下的主要还是气相化学沉积法的工业量产成本问题。
为了一个诺贝尔物理学奖,哪怕上千万美元布局、开公司、挖坑下套把那些阴籍露西亚人挖角带偏,都是在所不惜的。
“阿辙肯定有太多深谋远虑的想法,连我都无法解释吧。算了,就当什么都没看出来,默默支持他就好了。家里的事情,我操心就够了。”
吃完甜蜜的晚餐,说好了后续生活规划后,两人就直接回了校外公寓,之前一周被陆幽幽的姨妈所阻,加上住校,也忍得挺不爽了。趁着眼下有点离别情绪,正好彻底发泄出来。
而且说来也是巧合,安德烈海姆历史上就属于那种比较吃运气的科学家,在凑巧“撕胶带”撕出石墨烯之前,他并不是什么大牛科学家,只能算是一个曼彻斯特大学中等偏上的物理学教授。正是石墨烯撕胶带撕出名了之后,才跻身顶级大牛。
她才刚彻底做顾辙的女人一个月,想到再过八个月未婚夫又要出国一年,难免会有离别的怨念。
顾辙揉了揉太阳穴:“也不能这么说吧,我确实注意到,我两年后打算布局的一些项目,一些最高精度的增材光学研究。
所以,就算顾辙目前还没江湖地位做石墨烯研究,只要他先凑够“打入斯坦福系、面向全球科技界高端教授发函重金聘用”的资格,
跟米国人稍微留点关系,也只是虚与委蛇、趁着华夏和西方在2014年前关系还没恶化,先把诺贝尔奖拿了。
顾辙在阳台上,吹着九月的暖风,把一整杯加冰琴酒喝完,思路还算是彻底捋顺了,灵台一片空明。
……
那就是如果一个大学教授,去一家斯坦福系背景的硅谷科技公司干几年,将来再想回顶级大学,大学也不会歧视他,多半只会稍稍打个折扣、把他在硅谷企业干的那几年,也默认为是“还在搞一线学术科研”。
顶级大学教授不是给钱就能招到的,他们也要看职业生涯履历,担心找了个没前途的老板后,短时间内倒是赚了快钱,万一将来老板倒闭了,他们留下了不靠谱的履历污点,再想回去当顶级名校教授,窗口期就关闭了。
我2017年写《喷神》的时候,第一章就精确预测了2019年出台的个人所得税新税法抵扣条款、以及针对这些抵扣条款可能出现的缺德律师钻空子办法。
同时这个成果又是顾辙停学回国期间做出来的,虽然斯坦福会被迫补发博士学位,但这个成果却算是顾辙在华夏做出来的,不干米国人什么事。
顾辙确认妹子已经不省人事,这才心事重重地悄咪咪起身,披上一件风衣,倒了半杯加冰琴酒,走到阳台上,想着自己的计划。
刚重生的时候,顾辙怕自己时间不够,也没想到一个比较好的截胡石墨烯这一科学发现的好办法。但是重生后一年多来,他发现自己走得很快,时间和财力都站在他这边,野心也就渐渐膨胀起来了。
陆幽幽戒心也松了,甜蜜答应:“那就听你的,周末先去看看别墅和车,别墅就买两年后交房的吧,也好好好挑挑。
历史上石墨烯从发现到拿奖,间隔了六年(2004~2010)。顾辙自问,因为他的肤色问题,诺贝尔肯定会多犹豫拖延一两年,但石墨烯的成果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,只要在2014年之前解决,就还有希望。
顾辙重生前就是搞增材加工工艺的,尤其是石墨烯类二维材料的气相化学沉积法,所以对石墨烯当然是了解得不能再了解了。
陆幽幽琢磨了好一会儿,总算是理解了其中弯弯绕,也就没有再做任何阻挠。只是泫然欲涕地情感上有点不舍。
爱因斯坦都能因为光电效应论文、不读书就直拿苏黎世大学物理博士学位,
一个东海大学的本科在校生,哪有那样的江湖地位。
从今天起到明年四月,我要一直陪着你。等你去米国之后,寒暑假和其他假期,我加起来至少也要抽三到四个月出国陪你——不许反抗!不许找借口躲我!”
2015年之后,因为东北亚的某些风险,国际形势被祸水东引,华人难度就会大大增加了。历史上屠教授的生物学奖,也是幸好赶在了15年的末班车上车了。
若非如此,顾辙明年也不可能光靠钱就招募到他了——要是已经是成名多年的大牛,你有钱也弄不来,会招致米国人阴国人的保密审查的。
所以,抢在2004年6月之前去米国开公司,就显得尤为重要了,顾辙之前跟柳处长等人协商时,才如此锱铢必较,拼命想缩短自己大二在国内的学制,苦心孤诣就是为了多抢两个月时间差,从6月读完本科抢到4月就读完本科。
他一边把撕胶带的活儿自己偷偷做了,一边摁住安德烈海姆,等时机成熟、顾辙自己的实力堪堪够资格在《自然》上发表石墨烯发现了,就立刻投出去。
她深呼吸了一口,起身转过半张餐桌,分开双腿面对面坐在顾辙大腿上,脸贴脸地娇嗔关照:“那你大事为重吧,我等你,支持你。这学期我继续申请不住校了。
这玩意儿的发现,难度其实根本不大,应该是2004年6月底、安德烈海姆等人在那个学期的科研任务结束后,趁着期末闲着无聊,偶然做了一个“撕胶带”的实验,
截止目前为之,顾辙投递的最有含金量的论文期刊,也不过是化学领域第三梯队的sci期刊、jmc(材料化学)和mrc(高分子快报)而已。
换句话说,顾辙个上千万美金在硅谷开科技公司、重金挖这俩人,压根儿不是真心需要用这俩人,他只是为了误导这俩人,扯他们的后腿为主。
顾辙说到这儿,稍微停顿了一下,好让陆幽幽消化其中道理。
这种认知,是斯坦福系从1970年代起产学研结合做得好、三四十年来积累下的口碑,不是一朝一夕的。
或许有人会怀疑我后续有没有修改章节原文,但我想说,那些早期在相关段落留了本章说评论的读者,他们的本章说时间是造不了假的,不信可以去看。专业律师预测两年后新法及其漏洞完全是有可能的。
至于科学界的问题,我只想说,但凡你经常看《科学》、《自然》这些期刊,对于未来三五年内相关领域可以投入使用的工程技术,还是可以比较精确预判的——注意我说的是“工程问题”而不是“科学问题”。
新的科学原理是很难预判的,但是新的工程技术应用进展,是容易预判轨迹曲线的。
分清楚科学问题和工程问题,再做足对相关前沿技术了解的功课,拥有少量三四年的技术领域穿越者先知并不难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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